各位米粉,文章来也!一段尘封的历史,一份隐秘的真相!也许有人是知道的,但小米觉得大多数人并不知晓这所谓的内幕吧!一层层的剖析出来,小米也在同大家一样学习中!
把心里话说了说,吾忧甚解
某人看过了上篇,觉得还是无聊的。怒曰:紫砂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马上就来。
把雕塑与建筑都归类于艺术的范畴里,虽有其特殊历史原因或是典故,但已是超越本文所要叙述的范围甚多,此处也就不再赘述或考源了,姑且将它们当成艺术。而硬是将雕塑拆分成雕与塑;建筑拆分为建和筑,并再将之形体大小浓缩与凝结,最后可置于两掌之间,可轻易地操纵与控制…… 这就是好多所谓的大师、艺术家们想要,但却难以求证的答案。另一个答案是否就已呼之欲出了?请放宽心,至少在此文间,我就不再直接论证您们各位是否伪大师或伪艺术家的了。因为写到这里,我看到某人抄就李太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想想也对,透彻、明晰未必见得会让自己或他人更加的快乐。有的时候,活得简简单单就会是一种幸福。
江寒汀、唐云、吴湖帆、王仁甫、来楚生这五位大侠,熟悉紫砂的壶友们定不陌生。其中当以吴先生和唐先生与紫砂的命运或荣辱最为的密切。唐云本来就是一个壶痴,也正因为他的爱壶与懂壶,才有了紫砂壶勉强可以挤入艺术殿堂这一佳话。忘了说,唐先生是位书画大家,且性格豪爽、志趣高远。所以用艺术家为名冠之,丝毫没有勉强;吴先生也是一位画家,号称书画金石双绝,那他的艺术家的名头也是妥妥的。唐云爱壶,吴湖帆好金石,在这样一种机缘巧合之下,再配合解放初期文化部与中宣部下达的抢救和发掘、保护与发展"民间艺术"的政治任务。紫砂壶这样一种掌间玩物才具备了,其艺术萌芽所需的必要土壤与环境。才能从旧社会高端客户的家养定制,或解放前南方古玩市场里,混乱粗放的做旧仿古,这样一种超级小众并极端狭窄的生存空间里,真正做到了放开手脚。到革命的人民群众的广大天地中去。这在当时,要远比纠结于紫砂壶是否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更加的迫切或重要得多的头等大事。至少对于懂壶、爱壶也做壶的顾景舟而言,是十分的迫切与重要的。宜兴丁蜀自古士农工商、渔樵耕读,封闭但却安宁。此间士读者古之少有,以种茶贩茶为主的农耕商者众,跑步进入了新社会之后,年轻力壮和五大三粗的青壮男女们,都响应了国家号召去开荒围堰,火热地投入到了与天斗、与地斗的其乐无穷中去了。但剩下的这些可谓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人又该怎么办呢?靠着过去的积蓄混吃等死吗?恰逢遭遇此纠结时,吴湖帆来访…… 这才有了后续若干个陶业生产合作社,以及更后期一些产生的供给全国各地江南土特产店的产供销体系。
吴湖帆,大艺术家,这是毋庸置疑的,同时也在古玩鉴别与考定上,是当时上海首屈一指的。不过他的首屈一指多是在金石印鉴铭文这一方面。他的同事兼好友唐云先生偏好古壶,非要收尽市面所有真古董的陈曼生合作杨彭年的曼生壶。无奈古董市场上鱼龙混杂、实在真伪难辨,打眼多于捡漏。只有舔着脸求着当时鉴宝一哥的吴先生去敲板,可人家是金石鉴定专家呀!壶身有铭的话,八九不离十;但素器光货咋整?还好,这位吴大侠乃真仗义也,硬是通过另一位老是麻烦他去掌眼断代西冷的老朋友,当时铁画轩的富二代转正东主戴相明,结识了制壶技艺当时已是超然的一位年轻人,他就是当年的顾景洲。拉上顾景舟一起又能得到什么样帮助呢?帮着鉴别真伪吗?当然不是。主要是看那些真假难辨的一堆曼生壶里,有哪些是景舟年弟之前仿制的呀?排除了一堆以景舟为骨干的造假团伙仿制的假古董之后,剩下的数量就真不多了。顾老再从泥料种类的出现年代、大致时间、当时龙窑烧结的温度所造成的发色差异、以及某些只有手做壶者才懂的,存在于明针阶段的一些细枝末节上的特征,然后再给出相关的分析与工艺方面的描述。吴大侠则如获至宝,看到某特殊处理工艺所产生的年代时间就好断代,再辅以所用泥料位于矿场的堆叠深度作佐证,至少也能事半功倍。又可以在唐云那里大方地讨画换酒钱了!像这样的朋友,谁不想交?可另一个唐巨侠也不傻,一来二去的也就就跟这个,做壶手艺犹胜当年杨彭年的景舟年弟交上了朋友。
这三人的交集,就奠定了日后紫砂壶登堂入室,勉强算是一项艺术品了。虽然归于杂项这一艺术品拍卖的项目中,可毕竟不再是日用品了呀!而我在本文的中段,定义了紫砂壶是如何被合理地归纳于艺术品范畴之内的,但能这样逆推的,我肯定不是第一个。也许吴唐顾三位老先生当年就是这样琢磨的,也肯定搞过了。而随着交情的日益深厚,这个以紫砂壶为中心的小圈子也变得越来越大了,人脉交织自然也就在日后显现出巨大的作用了。前段有所提及的那个解决好些人识文断字,学门手艺挣工分的合作社,只要稍作推断,有这么多上海城里来的大艺术家、大学者推波助澜,同意成立当然也就是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问题了。
顾景舟制,吴湖帆书,江寒汀画石瓢壶
有了产品,就必定需要推销。当年可没有广告这种玩意,报纸宣传也是有地域局限的,而且当时认字的人真心不多。好在有各地画院间的相互交流,去广州画院送啥土特产或小礼物?宜兴的红茶与紫砂壶,必然就在这份礼单之中了!一段不长的时间里,紫砂壶便由江南推向了全国只要有画院的大城市,再以这些主要城市为中心,不断地向外辐射着,并走上一条宽阔许多的,既可以养家糊口,又解决了剩余劳动力就业的良性发展的正确道路上了。
顾景舟是在其晚年,也就是他老人家驾鹤西去前的倒数第八年才获颁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的最高荣誉。对于他老人家到底算不算是个艺术家呢?我个人认为早在他与吴唐交好的那个时段的中后期,他已经就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了!除了他的手作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这一符合我国定义艺术的主流观点之外。超越前人、傲视同济的技艺,以及善于改良、重构审美这一属于精神领域的再创作的方面,也符合了艺术就是表达了作者的内心感知,并外放对于整个世界作重新评估与探索认知的这一必要条件。因此,再次毋庸置疑的是,顾景舟先生是当代一位工艺美术大师之余,他还是个一流的艺术家,只不过他将所见所得所思的一切一切,通过摆弄一把壶,自然而又诚恳地展现于世人的面前,并将永垂不朽。
对了知音谈几句,不对知音,枉废舌尖
故去的将且过去。如果有条件者,又爱壶敬壶懂壶的同好,大可走出国内市场的虚高迷雾。在海外(如日本、美加,甚至欧洲的瓷都荷兰以及英伦三岛多如牛毛的陶瓷杂项小型拍卖会上,都有机会偶有所遇见的)寻觅并得到一把顾壶。这将许是一个悠长寻找并交织着鉴别的奇幻旅程,也将会是中国人,所重视的茶道人生的一次极重要的远足修行,更是一种大乐趣。不仅提升了自身对艺术品的审美与鉴赏水准,丰富着日益增进的修为或修养。当真收入并手捧着一把,经层层筛选并去芜存菁之后的顾壶时,那类大喜悦的确不可言妙予他人。当真会有:经纪天地,错综人术,妙不可尽之于言,事不可穷之于笔之人生感悟产生。而在那曼妙恍惚的一瞬间,就好比着正装并单膝跪于心爱女子面前,右手怀捧鲜花,左手高举那枚象征一生郑重承诺的戒指说出:Wouldnt you mind? If not, Marry me please! 然后终于等到,这个婉约可爱女子说出的那一句恍如等待千年的"我愿意"时。那会是一样的感觉吗?前者倒是已尝试过了,但于后者来说,正心怀忐忑的期待与观望之中……
"喂喂喂,忍你很久了。正好好地讲着紫砂壶,你脑壳被驴踢了?或脑仁过热宕机啦?怎么又扯到求婚、求婚钻戒上了嘛?即便是大赞助商的硬性广告植入,就真没见过你这么无耻下作的!说,卡地亚或宝格丽又给了你多少,让你这么干的……"
"闭嘴!画外音。没有我的大脑壳,你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你就是个无家可归的一缕游魂…… 驴踢我的脑壳?暂不说那头驴得先有对翅膀能飞起来,再凌空出前腿,或扭扭屁股出后腿。即便是我一时走神真被踢到了,那也是你先玩完!不记得当时我与人赌赛摩托,高速入弯失控那一刻,头已触及混凝土护栏的时候,是他妈的谁自己个不请自来,然后就打死狗讲价,死赖在我这的?你同我收声并滚。"
把胡思乱想中有些不受控制了的小浪漫思绪,被硬生生地扯了回来。在顾老西去之后,又有谁可担当艺术家而无愧于心呢?读完此文的头条同好们,对此后续研讨可感兴趣否?也许后续的文章会是越发的尖锐,也许更趋向于平缓,可谁知道呢?主要还是由于个人近期的心境失稳道心受损,这怕是要与他人同休戚的步调或是节奏了?所以要先记下,以备各位的监督。在另一个新开篇幅里,所将涉及到的主题:全手的花货与光器谁更接近于艺术?男壶女相到底是全体紫砂人的审美变异,抑或有幕后黑手推波助澜?想要一窥紫砂江湖内的暗流涌动,敬请关注下期《知音》,哦!不。是下期的《探索与发现》, Dame, Wrong again, Jesus Christ!
To be continued, 未完待续。
这篇文章,小米不敢乱插图片,总觉得会破坏文章的可读性,希望会有更多壶友关注小米看到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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