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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情的紫砂赏盘

  • 日期:2015-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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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邵云儒常常在紫砂器上刻署北岩、北研、筠如、北岩氏、岩如氏、岩如主人、岩如逸人、逸然轩主、岩如山人等款。也有人认为岩如是民国紫砂艺人吴汉文或蒋永西。不管是谁,凡岩如的陶刻之物,皆属紫砂器物之名品和精品。邵云儒还曾担任过紫砂陶刻名家陈少亭和任淦庭的指导...

◆ 蔡一宁

高档的紫砂器历来是文人玩赏的心爱之物。其本色质朴、素洁无华、与人亲狎、可以比赋的特点决定了它常能窥视人的内心、撩拨人的情愫,成为寄情相思寓意的信物,成为常置文房案头的尤物。笔者就收藏有一个紫砂赏盘,紫泥素胎,方形倭角,长25CM,宽20CM,高2CM(请详见附件),十余年前购自方浜中路藏宝楼。盘内精心陶刻着一株飞雪迎春的梅花,右侧刻有“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行书字样,落款为“岩如氏刻”,底部还钤有一篆体阴文方章“方汉”。中国文人骚客历来喜梅,并赋予其坚贞、高洁、谦逊之品格和气节。其与松、竹相伴,称之为“岁寒三友”,而与兰、竹、菊联袂,则誉为“四君子”。刻梅赏盘置于书房几案,文人焚香捧读,清风徐来,书香沁脾,梅馨盈室,漫忆、体悟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对大自然的敬畏和对朋友情谊的深情,此时“梅花忆我我忆梅”、“四海为盟满怀赋”的意境早已在书斋雅室中弥漫开来了。

“岩如氏”为民国陶刻大家邵云儒(1888-1937年,宜兴上袁人,清末紫砂名家邵大赦的第三子,清嘉道壶艺巨匠邵大亨的侄子,自幼读经书习书画,成年后与卢兰芳、韩泰结为挚友,成为了宜兴清末民初的著名书画家,同时经营陶业,他的陶刻颇具艺术风范和文人气息,是宜兴紫砂陶刻专业的开山宗师,自他开始,宜兴紫砂行业中形成了陶刻这个专门工种--“刻字先生”。邵云儒常常在紫砂器上刻署北岩、北研、筠如、北岩氏、岩如氏、岩如主人、岩如逸人、逸然轩主、岩如山人等款。也有人认为“岩如”是民国紫砂艺人吴汉文或蒋永西。不管是谁,凡“岩如”的陶刻之物,皆属紫砂器物之名品和精品。邵云儒还曾担任过紫砂陶刻名家陈少亭和任淦庭的指导老师。民国初年,他还曾任宜兴阳羡紫砂陶业公司的经理,为宜兴紫砂业的发展作出过重大贡献。

梅花是春天的使者,是品行高洁的象征。再观紫砂赏盘上的陶刻图案,刻者奏刀如挥毫,刻梅若探花,刻法娴熟于胸,一气呵成。只见老枝横斜遒劲,雪梅错落有致,暗香四溢,向人们传递出梅花饱经风霜、迎来春天的讯息。“刻字先生”的艺术功底和深厚涵养果然名不虚传。寄梅送春古已有之,文人雅士之间折枝赠梅,以此表示咏梅,或委婉表达别后相思、金兰之交,高雅而含蓄,耐人寻味。赏盘上所刻的诗句就源自南朝著名文人陆凯写给好友范晔的诗:“折梅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许愿梅花寄情思之意跃然纸上。知己虽然可以远隔千山万水,但踏雪寻芳、相诉衷肠的信物给予人的情感慰藉却是无法估值的,也是难以割舍的。

◆ 王金声

说实话,收了十几二十年的文人书法,郑振铎的字还是第一次弄到手,不是说他的字难找,也不是价格奇高,而是写得称心的实在太少,要不给你通钢笔信?我也不要。京中友人的一件毛笔书札,十年前向其提过匀我,人家不搭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提。前年“嘉德春拍”盼来一张乾隆高丽笺写的书法,上款也好,送给唐弢的,录了一首鲍参军的“行路难”。不料香港老友专程为此件而来,情面难却,互相协商后郑振铎归他竞买,也让了件他看中的黄宗仰画归我买,结果皆大欢喜、如愿以偿,我与郑失之交臂,此后再无郑氏书件的踪影。

去年九月北京“中国书店”拍卖行预展,现身一函《长乐郑氏汇印传奇》的线装书,为文献学家赵万里插架之物,随手一翻,首页有张毛笔书跋:“近二三十年来,剧曲之研讨风行一时。静庵、瞿庵导其先路,隅卿、斐云搜访尤力。予亦购求颇劬,微有所获。今王吴俱逝,隅卿亦墓木已拱。南北数千里间惟斐云与予。尚于风雨如晦之时,事此不急之务耳。偶发一念,欲续汲古之业。惜力有不足,仅成一集,谨邮致一函于斐云兄,以寄远思。谛。十二月十三日。”

观此题记,廖廖数语,融史料、人物、志趣于方寸一纸,简述明清以降曲剧之流布。静庵是王国维,瞿庵是吴梅,二位均属曲学大师,隅卿是大名鼎鼎的“不登大雅之堂”主人、小说、戏曲古籍的大藏家、北大三马之一的马廉,斐云为著名版本目录学家赵万里。善哉!既予人以知识,又平添几许审美真趣,这当然又是可遇不可求的良机,欲罢不能,十几个回合下来终收囊中。

谛是西谛,近世言文物考古之学者莫不知有长乐郑氏,而知西谛为郑振铎者估计不会很多。郑振铎字西谛,福建长乐人,博雅多识,学殖宏富。最初专治文学,是文学研究会十六位发起人之一,先后编辑过《小说月报》《文学》周刊等,蜚声文坛。又以藏书家身份搜罗宋元佳椠、孤本秘藉,蔚为大观。建国后出任文化部副部长兼国家文物局局长,1958年10率中国文化代表团出访西亚,途中因飞机失事殉难。

西谛的字虽算不上好,但也用功至深,习过颜真卿和写经体,时而效仿,故楷中带行,倒也自成一体。可是他本人却被现代书法史列入争议性的人物,缘于当年一篇追忆朱自清的文章《哭佩弦》,其中谈到他们曾在冯友兰、梁宗岱、朱自清等十二人的聚餐会上辩论“中国字”是不是艺术的问题,他的论点是:汉字向来“书画”同称,书法非艺术,冯友兰持赞同,九人皆谓不然,而朱自清则赞成一半。或许他的言论与其时代意识相关,书法就是书法,何必一定要拔高到艺术的范畴。直到建国初期有人倡议成立书法家协会,郑振铎仍然反对,谓书法是每个人应该会的,没有必要专门成立一个协会。搞建设人多好,书法就不要那么多人去写,书法成为专业,则对书法是大破坏。章士钊、陈叔通与之辩论,推来嚷去,谁也没说服谁,只好让毛泽东来评判,毛泽东笑笑:“我们多一门艺术,又有什么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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