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泥圆筒壶身,挺括雅洁。盖面贴塑褐色松段,主干为的,枝上松果、针叶历历,两只松鼠戏于其间,刻划细腻。深色梅干做成提梁棱角分明夸张,对应横陈壶面的枝牙与绿色梅花,生动地诠释出梅树冰肌铁骨、脱俗出尘的特色。翠竹为流,屈胥有致,妙不可言。
借鉴松、竹、梅题材来表达个人的感情和思想,圆形壶身似竹筒。此壶壶形、色、工各方面均独树一帜。其形注重意,其色重真,其工细兼精,造形艺术突出。无论正视或侧视都充满一种美的气势,足以代表当代艺术的珍品。
一截松桩为壶,黑色粗皮纹路历历,去皮露骨处为段泥调砂,相映成趣。绿松果、褐松果、翠色针叶疏疏间于壶上,鲜活巧妙、生意盎然。
壶的造型构思巧妙,鱼、龙、云的装饰与壶身浑然一体。通身作海水波浪状,线条流利,简洁明快。鱼龙吐珠、神韵生动。壶盖安装的龙首伸缩自如,优美灵活。配以龙尾执柄奇趣极生。
壶以竹为题材,夸张变化成形,清奇有神。壶身遍饰竹节,横看鳞次栉比;竖观参差错落,规则中有变化,简练有致。流、把皆出自然,宛若生成。
由上俯视,似梅花朵朵,盖的似蕊,盖面盖圈、壶肩皆为一朵朵盛放的花。通壶制作审慎,工精艺谨。由盖的到壶身,每一处转折线角明确清晰,筋囊工整匀称,相互间又一气贯通,流、把上的阴线流利明快,形成横向衔接,与壶身的直向性既对称,又有变化之妙。
壶呈现下大上小,向左斜倾的势态,弧度缓和的长流则平衡了壶身倾斜不稳定感,自然而生动。梅枝弯成的把和盖的,疏疏地间上几朵梅花。没有夸张雕琢纹路树结,梅桩壶反而有股素洁雅致的风韵。
不规则的壶身,以松段为题裁,粗皮老结,朴质成趣。曲干为把,暗与粗枝化成的流对应。松干去皮处采赭红色,褐色、绿色松球点缀壶身,另有松鼠攀爬其上,配色巧妙,布局独到。
筋囊饱满周整,梅花五个块面均匀对称,线条流畅明确,盖的、盖面、壶身上下一气,利落自然。短粗干为流,神韵流露,弯干成把由下横陈出点点梅花于壶身。红、黑相配,雅致出尘。
十六枝圆竹为壶身,以竹节与截面高低变化,盖的亦为十六枝竹形成,前伸长流韵味十足通壶皆以圆形构成,但在把的衔接处做成方形营造此壶沉稳高洁的意境。
壶身是竹的根部,向上伸展的两根竹枝缠绕成提梁,壶嘴是天然浑成的竹鞭,壶钮则取一段竹枝和几片挺秀的竹叶为饰。通壶描摹刚劲瘦峭的修竹,诠释那高风亮节的风骨和挺拔不羁的品格。
壮实圆挺的身筒,大方敦厚的壶盖。上顶一颗圆润的壶钮,软耳式把手,上强下弱,托出壶风的奔放及思想的活力。翘首长脖的壶嘴,静贴身筒,稳居一侧。整体散发智慧的神采。
圆珠身下窄上大,直颈,盖面隆起,上顶圆珠一颗,厚嘴前伸,把手下小上大弯曲夸张,整体呈现向上的态势,予人昂然的兴味,似有内蓄动势暗涌,虽静如山,动则疾如风。
造型凝重端正,巨竹浑圆敦厚,有王者之风。做工细腻规整,线条一丝不苟,衔接自然不露痕迹。前伸的竹枝为嘴,胥屈合度,宛若生成。稍短的把与嘴配合,令稳重的壶身不流于拙滞。
扁身前接厚圆嘴,后有粗环把,丰腴圆柱弓成桥形的,周身矮实丰圆,却没有软塌笨拙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