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品保证
  • 原人原作
  • 限量收藏

文人壶的完成者 文人壶的传播者一重新认知瞿子治

  • 编辑/作者:q
  • 日期:2019-06-27
微信二维码
扫码手机阅读
摘要:当今兴旺的紫砂市场,使“文人壶”的概念,价值,格外引人注目。这使我们有必要进步重新认识“文人壶”,也由此应重新评价瞿子冶对“文人壶”的贡献。

文/杨世明   淘壶人整理

当今兴旺的紫砂市场,使“文人壶”的概念,价值,格外引人注目。这使我们有必要进步重新认识“文人壶”,也由此应重新评价瞿子冶对“文人壶”的贡献。

过去对瞿子冶的最好评价,说他是“陈曼生之后第一人”,我以为此论应补充为“瞿子治是文人壶的最终完成者,且是文人壶的传播者”

吕俊杰作品《小四方》

“文人壶”首创者的历史误读

说到“文人壶”的价值,难免要探索“文人壶”形成的历史。在传统的历史著作中,基本的口径是陈曼生创造了“文人壶”的艺术形式。

传统著作中最为典型的评价是“曼生壶的出现,从形式、内容来看,可以说是前无古人的创新举动”。这种创新的一个鲜明特点是“开创一种新的篆刻装饰手段”,使人们“感受到中国传统文化诗书画三位一体的风韵内涵”,并进而使之升华,“到了陈曼生紫砂壶才完成了它应承载的全部美学价值,从而使紫砂壶迈进了高雅的艺术殿堂,彻底摆脱工匠式装饰的流俗习气”。

更为精彩的还有:“在漫长的封建社会里,几乎没有一种工艺品能唤起士大夫和知识分予如此的参与热情,泥塑人物、玩具、镙细镶嵌,家具制作、玉石打磨陶瓷烧制、竹刻、木雕、织绣……,我们无处寻觅享用者劳动参与的踪迹。陈曼生率先垂范参与设计、制作、装饰、篆刻,既促进了紫砂陶繁盛,使之富含精品文化内容,也无情地打掉了官吏和文士端起的臭架子,动摇了他们头脑中“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信念准则,破坏了世俗原有的高低贵贱的秩序,也提高了紫砂陶及其作者的社会地位”。

李碧芳作品《盘古壶》

宜兴的传统观念就是这样把“曼生壶”推上“前无古人”的神坛的。但这只是一些人的“一厢情愿”。这“前无古人”之说,在中国的陶瓷史上是没有史实作根据的。对此,我曾以史实写了十数篇文章予以商权,简而言之,不说中国的七千年的陶瓷史,仅就紫砂史而言,早在陈曼生100年前,陈鸣远已有许多精彩的壶铭、陶刻;之后当过宜兴县令的陈文叙则把壶铭、书法、绘画、陶刻都搬到紫砂壶上,但他们在“文人壶”形式的创作上,尚处于尝试中、探索中,也不如陈曼生的成就高,影响大。

但“文人壶”作为一种“有意味的形式”,陈曼生绝不是首创者。


鲍志强作品《掇只》

文人壶:发起于陈鸣远、闪亮于陈曼生终结于瞿子冶

文人壶作为一种“有意味的形式”究竟起于何时?

文人壶发起于清初陈鸣远的观点,是中国著名陶瓷史家宋伯胤先生根据史实首先提出的。我想补充的是“文人壶终结于瞿子冶”

如果说陈曼生的贡献在于:一是创造了许多壶式,二是组织了文人创作团队,创作了堪称巅峰的壶铭,三是把壶铭陶刻上壶,那么瞿子冶对紫砂壶艺装饰的发展,则在于将传统的中国画元素引入紫砂壶,并扩展了壶上的陶刻空间。陈曼生侧重于在壶身寻找壶身面积,陶刻壶铭,而瞿子冶则不受壶身的面积所限,或壶铭、或国画,甚至在壶上横书,或者漫过壶体连及壶盖,别有情趣。《清代画史增编》说:“瞿应绍画宗南田,而用笔放逸,又画竹工力最深,尤精篆刻。”瞿子治壶上所作多为竹、梅,它们在中国文化中的象征意味最能体现文人的刚正不阿、迎霜傲雪的风骨。竹与梅又最能体现文人回归自然的情趣,小小壶体之上,梅枝横斜、竹影摇曳,品茗之间似清风徐来,令人悠然而忘情。

紫砂壶艺的装饰,从传统艺术元素来说,刻字出现最早,次之为壶铭并刻铭,再次之是篆刻,最后才出现了绘画,壶艺装饰诗书画印俱全,才是“文人壶”这一“有意味的形式”的完结。因之说,瞿子冶最后把中国画引入陶刻装饰,从而完善了“文人壶”的装饰技艺,完成了“文人壶”的艺术形式。

作为一个精美的“有意味的形式”一文人壶,宋伯胤先生认为“发于陈鸣远”,我补充为“闪亮于陈曼生、终结于瞿子治”。这没有任何贬低陈曼生的色彩,只是还“文人壶”从发生到形成历史的本来面貌。

顾婷作品《祥和三足》

“文人壶”传播、普及的先驱

从中外文化交流的角度说,金士恒是把中华紫砂文化的陶刻、手工技艺传播到日本的第一人,从中国本土而言,瞿子治师徒是传播“文人壶”的先驱。

文人定制、文人请艺人到家里“坐艺”,制作出的文人壶为文人所用,这是文人壶在金士恒到日本之前后的基本命运。作为“文人壶”能不能得到社会的肯定,能不能转换为社会,以至民族的财富,需要有人传承,更要有人传播,形成全社会的财富。文人壶作为一种“有意味的形式”,也需要传承、传播才能得以巩固、发展。否则,再好的艺术形式也难以保存和流传下去。

今天,我们还没有任何史料可以看到,陈曼生有收徒传播“文人壶”的意愿,而有瞿子冶收徒传播“文人壶”创作的史实。瞿子治收徒的代表人即是向日本传播“文人壶”理念与技艺的金士恒。金士恒东渡日本传艺的事当时在宜兴紫砂界影响很大轰动一时,无疑对“文人壶”得到全社会的普及,开了“外转内”的第课。

华健作品《大潘壶》

如果说文人壶起于陈鸣远,终于瞿子冶,那么,传播“文人壶”理念,以至在促使全社会的接受、普及可以说是起于瞿子冶、金士恒师徒,升华于邵云如。清末民初的邵云如对紫砂陶刻,我以为有两大贡献,一是1910年,邵云如作为经理组织范大生、程寿珍、俞国良、江岸卿等参加“南洋劝业会”,并为紫砂界获得“奏奖”,为“文人壶”这一艺术形式得到官方张扬。作为组织者、陶刻者,邵云如也得到了“奖牌”邵云如是紫砂史上陶刻家得奖的第一人。这是我们挖掘历史得到的史料。其二,邵云如不仅收徒弟,如民国著名陶刻家蒋永西,即于1916年拜邵云如为师,还历史上第一次“公开教学”。由邵云如的堂兄弟邵惠如创办的上海利水陶器公司,1921年创办“利水陶工传习所”,邵云如作了紫砂史上第一位专职“陶刻老师”,作面向社会的公开的“陶刻教育”,促使了紫砂行业中“陶刻专业”的形成。

张红华作品《如意》

宜兴紫砂业“陶刻队伍”的形成,是“文人壶”得到社会的普遍认可,得以普及的必备元素。紫砂文人壶的品格起于陈鸣远,完成在瞿子治,作为传承、教徒、传播则是从瞿子治开始闪亮于金士恒,升华于邵云如。

瞿子冶、金士恒师徒是紫砂史上,对外面向日本,对内面向社会传播“文人壶”理念、技艺的先驱。

本文章内容来自网友投递或者新闻源自动集录,本文章所涉部分图片搜集于网络,仅作学习交流之用,不可作为商业用途。
如果侵犯您的权益,请发邮件:rights@taohuren.com 联系小编,将尽快做出处理。